是军官的人之外,多数士兵披着全黑的盔甲,他们的头盔让他联想到蝗虫的脑壳。有两只皮肤如皮革、长着三只眼睛和角质尖喙的野兽像青蛙一般蹲在大门两侧;身边各站着一个士兵,士兵的盔甲胸部画着三只眼睛。罗汉果看了看屋顶上飘扬的蓝边旗帜,旗上有一只展翅雄鹰,爪子握着雷电,他暗自笑了笑。
街道对面的屋子里,一对对用链子串在一起的女人进进出出,不过,他不去理会她们。他从村民口中得知她们是伍相奴。她们也许迟些会有些用途,但现在没用。
士兵们在看他,特别是那个军官,他的盔甲全是金色、红色和绿色。
他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深深作了一个揖。
“大人,我这里有样东西大概能使你们的大人很有兴趣。我向你保证,他会希望亲眼看看它和我的。”他朝驮马背上那个仍旧跟他的手下发现时一样包裹在毯子里用带子绑好的四方形物品示意。
军官上上下下打量他:“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你发过誓没有?”
“我服从、等待、侍奉,”罗汉果流利地回答。每一个他审问过的人都提到这誓言,虽然没有人明白它的意思。如果这些人想听发誓,他随时可以发任何誓言。他早已数不清自己发过多少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