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也在怀疑。
“以为是我也没什么大不了,”谢铁嘴呆滞地说道。他无法自制地看着床上被毯子遮盖的身形,“也许,我会回玄都。回原寿。”
她抓住他的肩膀,把他从床前转过来。“你们这些男人,”她叹道,“总是这样,要么用拳头、要么用心来思考,从来不用脑子。对你来说,原寿跟瑶琳桐庐一样糟糕。不论在哪个地方,你都会以死亡或者坐牢收场。你以为这是八妹的希望吗?如果你希望慰籍她的亡灵,就得活下去。”
“你能否打点……”他说不出口。我老了,他心想。心软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沉甸甸的钱包,放在她手中,合起来,说道上:“这些钱应该可以打点一切了。还有,他们开始问我的问题时,帮个忙。”
“我懂,我会打点一切的,”她柔声回答,“但你必须走了,谢铁嘴。立刻走。”
他不情愿地点点头,缓缓地,开始把几件行李塞进鞍囊。当他收拾时,易流青才第一次仔细看了看那个半截身子躺在衣柜里的胖子,并且大声吸了一口气。谢铁嘴疑惑地看着她;认识她这么久了,她从来都不是个见血晕倒的人。
“不对,这不是琴高的人,谢铁嘴。至少,这个人不是。”她朝那个胖子摆摆头,“这是瑶琳桐庐最公开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