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如同热炭的沉重钱包和自尊心并非谢铁嘴此刻心情的唯一原因,甚至,那些贵族的侮辱也不是。他们问了许多令公鬼的问题,面对说书的他们甚至连伪装都懒得了。
为什么令公鬼要到瑶琳桐庐来?
为什么玄都贵族会把他,一个说书,拉到一旁?
太多的问题。谢铁嘴无法肯定自己的回答是否足够聪明。他对很多事的反应已经迟钝了。
在回有朋来客栈之前,他曾经去过另一处客栈;在瑶琳桐庐,要找出某人住在哪里不是难事,只要你往一两只手掌里塞些银锞子。
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去那里想说些什么。令公鬼跟他的朋友们已经走了,那个鬼子母也是。这使他怅然若失。他无奈感叹,那个小子现在靠自己了。他娘的,我已经脱身了!他走过少见地空无一人的大堂,两步并作一步迈上楼梯。至少,他想这样做;他的右脚弯曲不便,他差点摔倒。他自言自语地放慢脚步爬上剩余的楼梯级,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门,以免吵醒八妹。
当他看到八妹还穿着裙子,脸朝墙壁躺在床上时,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等我等得睡着了。傻女孩!不过,这是个温柔的念头;他觉得,不论她做了任何坏事,他都能原谅她或者为她申辩。在这一刻,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