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语气中有一种决断说明她惯于得到回答。“我说,如果你就是船老大,那就说话。否则,给我弄醒另一个傻瓜,叫他回答问题。”
“我是船老大,姑娘,”董四哥小心地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而他一步都不想走错,“我没有乘客,船伙儿里也没有女人。”他想起那些被带走的女孩和妇人,猜想,这些人想对她们做什么。这不是他第一次想知道了。
那两个女人打扮的女人正在上船,其中一个爬到甲板上后,用一根牙白色金属链董四哥眨了眨眼拉扯另一个女人。银链的一头连着第一个女人手上的一个手镯,另一头连着第二个女人脖子上的一个项圈。他看不清那银链是编成的,还是焊接的它似乎融合了两者的工艺不过,手镯和项圈显然是一套的。当第二个女人站到甲板上之后,第一个女人把银链卷在手里。戴项圈的女人穿着朴素的深鸦青色衣服,两手合在一起站着,眼睛看着脚下的木板。另一个女人穿着蓝色裙子,胸口和裙侧都有红色为底,上有牙白色叉形雷电的标志,裙子长及脚踝,脚上穿着皂靴。董四哥不安地看看那两个女人。
“说慢点,男人,”眼前这个女人用含糊的发音要求道。她走过甲板,站到他跟前,抬头盯着他,显得高他一等、大他一倍,“比起这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