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做梦了?你起床之后就一直发呆。”
半夏点点头。她一直都不善于向湘儿隐瞒事情,而且,她也没有打算要隐瞒做梦的事情。起初,湘儿还想给她服药,直到她听说其中一个鬼子母对此感兴趣,才开始相信。跟其他梦一样。
“内容不同,但是一样。令公鬼陷在某种危险里。我知道是真的。而且,情况越来越糟。他做了某件事,或者,他将要做某件事,会令他陷入……”她跌坐在床上,上半身对另一个女人前倾,“但愿我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他需要引导吗?”湘儿轻声问道。
半夏不由自主地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听见。船舱里只有她们两个,舱门关着,但是,她还是同样轻声地回答:“我不知道。也许吧。”
很难知道鬼子母们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她的亲眼所见已经足够让她相信所有关于她们能力的故事,她不会冒着被人偷听的危险。
“我不会拿令公鬼去冒险的。按理来说,我应该把令公鬼的事告诉她们,但是,纯熙夫人也知道,却什么都没有说。那是令公鬼啊!我不可以冒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翘对这些梦有没有再说什么?”湘儿似乎认为不加上表示尊敬的是她的胜利之一,即使只有她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