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白虎神死去时,那些争夺他的王朝的人不能容忍标志他胜利的赑屃文昌塔存在,就算上面没有他的名字。那里只剩下赑屃文昌塔的基石。至少,再过三、四天,我们就可以看到那块基石。”他的语调结束了这次讨论。
当他们经过一个用石膏砖建造的方形建筑时,金色的太阳仍然挂在头上。那座建筑距离他们不到一里,不高,不到两层楼,但是占地很广。它看上去已经被遗弃很久了,屋顶没有了,只有少数黑色瓦片还挂在屋椽上,多数曾经是白色的石膏砖落下了,露出下面饱经风雨的黑色砖头,墙壁倒下,露出庭院和腐烂的房间。矮树,甚至树木,在曾经的庭院的缝隙里生长。
“一座庄园大屋,”邓禹解释道。他恢复的少许幽默感似乎随着他看往那座建筑的目光而消失,“当流波城仍然存在时,我猜那个员外经营着这里方圆一里见方的庄子。也许是个果园。河外国人热爱他们的果树。”
“流波城?那是什么地方?”令公鬼问道。邓禹喷了喷鼻子。
“难道再也没有人学习历史了吗?流波城,河外国的都城,我们现在脚下踩着的地方,曾经是河外国的国土。”
“我见过一张老地图,”令公鬼闷声说道,“我知道那些已经逝去的古国。太康城、新郑和荥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