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冷意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令公鬼的头感觉像是被碳火钳夹住了一般;胸口的压力令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回答我的问题,男孩。告诉我你的名字。”
令公鬼不由自主地嘟囔道,竭力透过那把他的脸往他的颅骨上挤压、像铁手般压迫他的胸膛的冷意回答问题。但是令公鬼紧咬着牙关压制自己的声音。他痛苦地转动眼睛,透过一层泪水怒视着她。
“姥姥的去吧,鬼子母们!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见你的鬼去吧!”
“回答我,男孩!现在就回答!”
冰冷的小针刺戳着令公鬼的头脑,刮擦着他的骨头,他痛苦万分。在令公鬼的脑海中,太虚在他想起它之前就自己形成了,但是,它无法阻挡痛楚。令公鬼隐隐意识到远处有老天和温暖。它闪动着,令人恶心,然而那光芒是那么温暖,而他是那么寒冷。它似乎遥不可及,却又伸手可及。
令公鬼想:这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好冷。我必须伸手去取些什么?她要杀死我。我必须伸手去取它,否则她就会杀死我。
令公鬼不顾一切地向那光芒伸出了手。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间那寒冷、那压力、那小针全都消失了。令公鬼的膝盖发软,但是他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