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本书吗?那里面的都是蠢话。”她的声音中带有一丝颤音。
“你怎么会这么想。”青黛说道。
灯火跳得更高、更热,把纸粘出来的灯罩烤得啪啪响,照得房间就像没有遮挡地曝露在正午的阳光下。荷花姐僵直得像根柱子,脸由于目不斜视而绷得紧巴巴。
“愚蠢的是你,孩子。我对书本一点也不关心。这里,男子进入灭绝之境,在它的亵渎之中行走,就在黑暗的里面。你有没有想过,邪恶也许会悄然入侵他们?不论他们是否自愿,它也可能会入侵。你有没有想过,丹景玉座殿下为何亲自到来?”
“没有。”这是荷花姐喘着气说的。
“我身为卿月盟的长老,孩子,”青黛无情地说道,“我追猎任何堕落的男子。”
“我不明白。”
“不仅仅是那些试图使用紫霄碧气的汉子。而是所有堕落的汉子。不论他们身份的高低,都是我追猎的对象。”
“我不——”荷花姐颤巍巍地舔舔嘴唇,明显正在费力地支撑着,“我不明白,青黛长老。请——”
“尤其是身份高贵之人。”
“不——!”就像是某种无形的支撑消失了一般,荷花姐双膝跪地,低下了头。“求求您,青黛长老,说您指的人不是师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