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原谅我,胡三无法遵命。”
尴尬的令公鬼涨红着脸,焦虑地朝四周张望了一圈视线所及,没有别人,然后他一把抓住胡三的肩膀把他拉直。就算他无法阻止胡三和一些仆人这样对他,至少他可以阻止其他人看见。“为什么,胡三?胡三,看着我,求你啦。为什么不行?”
“这是命令,我的大人,”胡三回答,仍然轻声轻气的,眼睛不停地往下看。他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无法完成令公鬼的要求而感到羞耻。郯城人看待羞耻就相当于其他人民看待盗贼一般。“任何马匹都不能离开这个马厩,直到有新的命令为止。卫所中的其他马厩也一样,大人。”
令公鬼张开口,想告诉他这没有关系,结果却只能舔舔嘴唇:“任何马厩的任何马匹都不能离开?”
“是的,我的大人。这是没多久之前才下达的命令。就是一盏茶的工夫之前。”胡三的声音恢复了一点气力,“所有城门也都已经关闭,大人。所有人都得经过批准才可以进来或者出去。我还听说,连城里的巡逻队也不行。”
令公鬼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却无法放松紧紧攥住的喉咙。“胡三,这个命令,是师左次大人下的吗?”
“当然是了,大人。还能有谁?当然了,师左次大人并没有直接对我宣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