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根本不会到这里来,而她居然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要不是她,你已经死了,放羊的。”孔阳淡淡说道。但是令公鬼抢过他的话头。
“她跟我说,说那些关于我自己的可怕的事,”他握着剑的手指节发白。“说我会发疯,说我会死掉!然后,忽然之间,又完全不肯跟我说话。她的一举一动像是认为,我跟她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这也很奇怪。”
“难道你希望她像对待其他像你这样的人那样对待你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妈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想怎样。我不想那样,可现在这样又令我害怕。如今她还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
“我跟你说过了,她有时候需要独处。这不是你,也不是其他人该管的事。”
“有意不让任何人知道她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甚至是否会回来吗。孔阳,她一定有办法帮助我的。她可以告诉我一些事情。她必须帮我。只要她还能回来。”
“其实,她已经回来了,放羊的。是昨晚的事。不过,我认为她已经把能告诉你的事都告诉你了。你已经从她那里学到了你能学到的一切,你应该满足了。”孔阳活动了一下脖子,换了轻松的语气,“要是你只站在这里,肯定什么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