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啊。
灰发汉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带着某种好奇,就像沈老伯在喝完酒发愣的时候一样。他似乎已经忘记手里拿着的斧头了。
帐篷入口的帘子被揭开,一个高个子汉子走了进来。他的脸又长又瘦,眼窝深陷像两个洞,身上肌肉精壮,没有一丝多余脂肪。
帘子揭开的片刻间子恒瞥到了外面的情况,有营火,帐篷的门帘外有两个白羽客持剑而立。新来的人一进来就马上立正,姿势像一根铁柱般刚硬,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的帐篷壁,身上的铠甲在雪白的披风和战袍衬托下闪着银色的光芒。
“弟子参见师叔。”他的声音就如他的姿势一般僵硬,刺耳并且单调,冷心冷面。
灰发汉子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手势,“稍安匆燥,南谷师侄。你已经点算完我们这次遭遇的损失了?”
高个子汉子分开两脚站好,除此以外,子恒看不出他的姿势有任何放松。“启禀师叔,总共死了九个人,伤了二十三个,其中七个重伤,不过都还能骑马。有三十匹马的脚筋被挑断,无法继续行走,不得不杀掉!”
虽然他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但他似乎特别强调了最后一句话,好像认为马匹受到的伤害比人员的伤亡更重要似的。
“很多后备马匹都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