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希望时,帮助她免于遭受像那只猞猁一样的死法?
子恒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他只好强打起精神来。前方的大虫渠鸟忽然完全消失了。子恒仍然能看到西边和东边黑乎乎的雾状鸟群,但是前面什么也没有。它们到哪里去了?这一下更麻烦了,如果我们跑过了它们,那是不是它们被落在了后面。
正在着急上火的时候,突然之间,一阵寒意传遍他的身体,是一阵冰凉、纯净的刺麻感,就像他在冬至时跳入冰冷的泉水中的感觉。这股凉气像波浪一般地穿过了他的身体,带走了身上少许的疲倦、脚上少许的疼痛、还有肺里少许的烧灼,留下了某种东西。他无法说出那是什么,只觉得自己有点不同。他踉跄着停下脚步,惊惶地看着四周。
路大安眼里闪着微光看着他,看着他们。子恒很肯定他知道这是什么,但他只是看着他们。
半夏勒停了杏姑,不确定地看着自己的胸前和双臂,半是困惑,半是害怕。“真奇怪,”她轻声说道,“我觉得我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就连小母马杏姑也期待地抬起头,扇着鼻孔,像是闻到了一堆新割干草的微弱气味。
“刚刚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子恒问道。
路大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弯了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