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部,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他刚才从那里滑下来,而且,之前还坐在上面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自己在上面伸展手脚的样子,不由得向后重重坐下去,差点四脚朝天躺到了甲板上。谢铁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对高度有这么好的把握能力,小子。也许我们可以到承峻、或者宛城、甚至晋城去表演。南方大城市的人喜欢看高空走绳索和空中飞人。”
“我们不是要去……”令公鬼机警地想起要先看看周围是否有人会听到。就看见有几个船伙儿正在看他们,烂牙仔也是,目光如常地凶恶。但是从距离上来判断,他们都不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去嘉荣城吗?”他接着说。马鸣耸耸肩,无论去哪里对他似乎都是一样的。
“眼下是,小子,”谢铁嘴在他们身边坐下,“但是明天谁知道呢?这就是说书人的生活。他从一个宽袖子里取出一把彩球,现在你下来了,我们来练习彩球技法吧。”
令公鬼的目光又飘向桅杆,打了个冷战。自己是怎么了?要了亲命了,我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看来在真的发疯之前必须到嘉荣去。
与此同时,太阳有气无力地挂在空中。杏姑表面上心平气和,似乎把那小跑着跟在不远处的三匹大狸力看作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