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那个畜生就会用鞭子抽她。”
“谢铁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鬼扯些什么?这怎么能让那些蠢女人有理智?”
“听着,孩子,那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那个畜生是如何对待春滢的。春滢哭着告诉我,她是多么希望有人能拯救她。那时我的口袋里有不少碎金子,还有一辆漂亮的马车、一名马车夫和一名仆人。我很年轻,长得也不错。”
谢铁嘴用指节捋了捋白胡子,叹息了一声。马鸣很难相信,这张皱纹堆积的面孔曾经好看过。然后他又眨了眨眼,一辆马车?说书先生怎么会有马车?
“马鸣,那个女人的惨状拉住了我的心,我不否认,她的外表也有些吸引我。就像我说的,那时我还年轻,我以为自己已经坠入了爱河,就像故事里的那些英雄们一样。终于有一天,我们坐在开满鲜花的桃树下————当然,离那名鞋匠的房子很远————我告诉她要带她离开,我会让她拥有自己的侍女和小院,一座充满歌声和诗篇的庭院。等她终于知道我的意思,她就踢了我的膝盖,让我足足瘸了一个月,然后她就举起屁股底下的凳子不停地打我。”
“娘们似乎都喜欢踢人。”马鸣嘟囔着,在小桶上换了个姿势,“我觉得她根本就不相信你,这又怎么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