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阿泽,突阕杀死他的父亲?”
马鸣眼望前方点点头。他能在护法们发动攻击之前看见他们吗?万宁在前面引路。他骑在马背上的样子永远都像是一袋牛油般无精打采,但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
“他的母亲死于饥荒?”鬼笑猝问。
“嗯,或者是疾病。”护法身上的披风可以让他们隐身在任何背景当中,极难被发现。“阿泽说得不是很清楚,我也没多问,他一个人埋葬了他母亲。怎么了?因为厌火族人让他失去了家人,所以你认为你亏欠他什么吗?”
“亏欠?”鬼笑猝的语气显得很吃惊,“我又没杀死他们。就算我杀了,他们也是伐木人,我怎么会承担义?”然后她又一刻不停地接着说下去:“你没有正确地照看他,马鸣。我知道,男人对于养育儿童一无所知。他还太年轻,不能完全和成年男人生活在一起。”
马鸣转过脸看着她,又眨了眨眼。鬼笑猝这时摘下了头巾,正匆忙地用一把抛光的绿松石梳子梳理她深红色的头发,她仿佛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件事上。大约还有一些注意力被用在不让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她还戴了一条花纹繁复的银项链,和一个用奇玉雕刻的宽手镯。
马鸣摇了摇头,又继续观察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