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甜香气味的酒。在湘儿说话时,某些感觉从罪铐中传了过来。震惊?大约。大约比起她这个才刚见面就威胁要杀死她的女主人,燕痴还比较喜欢之前的那两个。
一阵结实的敲门声响起。半夏急忙放开太一,那个通向荒漠的开口消失了。“进来。”
楼烦向房里走了一步,又停下来,她看着燕痴和半夏手腕上的手镯、湘儿和仪景公主,然后关上门,行了个像罗花休和辛蜚零那样轻微的叩拜礼。“尊主,我来向您介绍相关的礼仪,但如果您希望我稍后再来……”她的眼眉挑了起来,平静地问。
“出去。”半夏对燕痴说道。
如果原先湘儿和仪景公主能让她随意走动,那么表示这副罪铐即使长得不像之前的项圈,也一定能很好地束缚住她。半夏用手指抚了一下那只手镯。她痛恨这东西,但她要日夜戴着它。
她又说道:“但不要走远,我会将试图逃走视同于说谎。”恐惧感自罪铐上涌了过来,燕痴小跑着出了屋子。这可能会成为一个问题:湘儿和仪景公主是怎么承受住这些可怕的情绪?但这是待会儿的事了。
半夏转过头看着楼烦,将双臂抱在胸前。“不必了,楼烦,我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孩子。”
从前的丹景玉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