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此而奚落她,她们奚落的速度快得几乎让她感到担心,如果不是整件事都显得如此离谱的话。
不过,她们也仿佛不经意地警告过她这件事还是有可能发生的。她们说即使那些守护者们会这样做,也不代表她们反对;她们只是在表示自己不甘于当一只任人戏耍的谄媚玩赏狗。
浣花夫人说这只是一种样子,一种姿态,但看着罗花休和同样赤裸 胸膛的辛蜚零脸上那种严肃的表情,半夏对浣花夫人的话实在没什么信心。她们也说过,会这样做的人顶多也只会有三四个。
那些站起身的人一言不发地坐回椅子上。没有人说话,但半夏知道该做什么,她的麻木感消失了。
她站起身,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守护者,那是一名目光锐利、名叫茗逸的鼍龙派鬼子母,她没有站起身。当半夏跪倒在茗逸面前时,浣花夫人也跪在她身边,并用双手捧着一大盆水。
水面一直不停地波动,半夏脸上一直闪烁着汗光;浣花夫人的脸上没有一滴汗,但她的双手在颤抖。琦玮也跪下来,并递给半夏一条毛巾。灵之真等在旁边,臂弯里捧着一叠毛巾,因为某种原因,灵之真看起来相当生气。
“请允许我侍奉。”半夏说道。茗逸直视正前方,将裙子拉高至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