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桶凉水泼到她的脸上,痛苦还在,但泪水已经停止了。丹景玉座从地上爬了起来,爱?这是不可能的,就像……就像……她想不出有什么事能像这件事一样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男人!
突然间,丹景玉座意识到桑扬正站在两步以外的地方看着她,她想要擦去脸上的泪水,但又放弃了。桑扬的脸上只有同情。“你是如何度过安金的……死亡的,桑扬?”那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我哭泣,”桑扬说,“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在白天的时候强打精神,到夜里的时候,就在床上缩成一团,把床单撕得粉碎,不停地颤抖、流泪。又过了三个月,我还是会发现泪水毫无先兆地就会流出来,一年之后,我才能够不再感到伤痛。所以我再没有约缚过别人,我不认为自己还能有一次这样的经历。但它已经过去了,丹景玉座。”她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个狡黠的笑容。“现在,我觉得我能对付两三名护法,或者四名会更好些。”
丹景玉座点点头,她可以等到夜里再哭泣,至于那个他娘的孙希龄……没有什么“至于”,没有!“你认为她们准备好了吗?”在下面要进行的对话只有一次机会,鱼钩必须被迅速放好,否则她们就会失去一切机会。
“大约,我没有太多时间,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