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和蜚零。然后她们两个跟随令公鬼走进寓所,开始检查各个房间。令公鬼用上清之气点亮了油灯,将真龙令牌扔到一张镶嵌奇玉的小桌上。
这张小桌比太阳大厅里相同的家具要少许多镀金,这里的家具全都是如此,镀金更少,但雕刻更多。经常的雕刻形象是石头和枸骨。一张巨大的红地毯覆盖了地板,上面用金线绣着枸骨。
如果没有阳极之力,令公鬼怀疑自己能否听到枪姬众的脚步声,但她们还没走出前厅,鬼笑猝已经从仍然没有光亮的寝室中走了出来。她散乱着头发,手中握着匕首,身上什么也没穿。看到令公鬼,她先是像根柱子一样僵在原地,然后立刻大步朝她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一点微弱的光亮出现在寝室门口,那是一盏被点亮的油灯。鬼千拓轻声地笑着,和蜚零交换着开心的眼神。
“我绝对无法理解厌火族人。”令公鬼嘟囔着,将真源推开。枪姬众其实并不会对许多事情感到可笑,只是他早已放弃探究厌火族人的幽默。让他头痛的是鬼笑猝,她大约认为在他面前脱衣上床是件有趣的事,但如果是她不愿意被他看到的时候,哪怕他只是看到了她赤裸的脚踝,她都会立刻变得仿佛一只被烫到的猫,更不要说她会怎样责备他了。
鬼千拓还在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