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却只看见半夏站在这里,而且半夏的嘴唇也没有动一下。半夏用最快速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她狠狠地瞪了那名妇人一眼,那名妇人立刻就钻进人群,连肩头的大饼都几乎要掉落了。
半夏不情愿地降低了编织的强度,这让她也有可能听不见,但总比再吸引来旁观者要好。即使是这样,仍然有许多人会多瞥她一眼,一名靠在墙上的楼兰女子并不多见。
但所有人都在瞥一眼之后就加快脚步离开了,没有人想惹上厌火族人的麻烦。半夏很快就不再理会那些路人。一扇窗,又一扇窗,她移动着编织,汗流浃背————不仅仅是因为愈来愈热的天气。
只要有一名鬼子母瞥见她的能流,即使那名鬼子母认不出这些能流的目的,她也会知道有人正在向她们导引真气,也一定会怀疑这个人的意图。半夏又向后退了一点,只剩下稍稍能瞥到那座建筑的空间。
寂静。
寂静。
一阵窸窣的声音,有人在移动?是软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但没有说话的声音。寂静。一个男人嘟囔的声音,显然他是在清理房里的夜壶,而且非常不情愿。半夏感到耳朵发热,急忙将编织转到下一扇窗户。寂静。寂静。寂静。
“……真的相信这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