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多了。
马鸣看见高悬在头顶的虚日鼠、鬼金羊,还有指向北方的斗宿、牛宿、女宿、虚宿、危宿。厌火族人称呼危宿为龙座。盾牌座,有些人称呼它为过堂白虎神盾。想到这里,他哆嗦了一下,在他的一些记忆里,他完全不喜欢天相带来的一些预示。室宿、壁宿、奎宿。娄宿的娄三星为天狱,显得十分显眼。
某种声音传进马鸣的耳朵,但他无法确定那是什么声音。如果今晚不是如此寂静,那个微弱的声音大约根本不会被他听到,但那声音是确实存在的。有谁会溜进这里?他带着好奇用手肘支起身体————立刻僵在原地。
如同月影一样,许多身影正在他的帐篷周围移动。月光让他看清其中一张戴着面纱的脸。厌火族人?苍天在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这座帐篷,还在逐渐逼近。
金属的光泽在夜色中闪耀,然后是布片被割开的刷刷声,然后他们就消失在帐篷里。但只是片刻之后,他们又从帐篷里蹿出来,开始向四周搜寻。马鸣借助月光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马鸣悄悄蹲起身,如果他不站起来,大约他能不被察觉地溜走。
“马鸣?”奚齐在山腰处喊道,听起来他是喝醉了。
马鸣一动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