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石头,他喜欢它们的颜色。他还有一支鹰羽毛、一块被磨蚀的雪白石头,那上面大约曾经雕刻着旋涡状图案。他还找到过一块大石头,看上去像是一座雕像的头部,但如果要运送那块石头肯定要用一辆马车。“当然不,他们全都是傻瓜和笨蛋,任凭鬼子母牵着鼻子转圈圈。你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
彬蔚耸耸肩。他出了不少汗,但仍然穿着长衫。今天是镶红条纹的蓝色长衫,而且扣子一直扣到脖领。马鸣的长衫敞开着,还觉得酷热难耐。“我觉得这全都是因为那里的鬼子母,”这名晋城人说道,“我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不可能不让你这么想。我是说,我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们要干什么?”他所说的是漆水河对岸的鬼子母,据传闻她们正朝上游快速行进,或者至少她们的速度比同样壅塞在那里的流浪者们要快。
“要我说,最好别去想她们。”马鸣隔着中衣碰了碰银狐狸头。
即使有了它,马鸣仍然很高兴鬼子母只是在河对岸。每艘河船上都有他的一些士兵,虽然沿河的村庄并不多,但依照马鸣的命令,那些士兵会坐舢板去拜访河对岸的每座村庄,去看看能收集到什么样的讯息。至今为止,马鸣还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讯息,而且经常都是令人不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