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桂那一天也在这里。她预言了我带来的痛苦,她知道我的黑暗。她知道得不完全,但已经足够了。
风乐瑶,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疯了!我疯了。哎哟,风乐瑶!
穆成桂知道我,至少她知道我的一部分,但她甚至没有把她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如果她全都说出来就好了。
这感觉不太对,真的不存在宽恕吗?我在疯狂中做了这一切,难道我得不到任何慈悲吗?
孙希龄如果那时知道了我是谁,他一定会杀死我。银蟾女王会下令对我处以死刑。大约那样银蟾女王就能活下来,仪景公主的母亲就能活下来。鬼笑猝能活下来,还有马鸣、纯熙夫人。有多少人能活下来?如果我死了。
我已经得到了对我的惩罚,我应该得到死亡。哎哟,风乐瑶,我应该死亡。
我应该死亡。
靴子敲击地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转过身。
他们出现在距离他不到二十步远的一处宽阔十字路口,二十多名男子穿着护心镜、头盔和女王卫兵才会穿的白领红色长衫。只是锡城古国现在已经没有女王了,这些男人也没有在她活着的时候向她效忠过。
一只黑水将军率领着他们,没有眼睛的死白面孔上看不见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