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我们在那里谈了一会儿。不会再有掀起裙子的伐木人来扒弄你的帐篷了,令公鬼。”
“这倒是我所希望的,鬼笑猝,大概是!你有没有把她伤得很严重?你不能随便殴打女贵族,那些人已经给我找了许多麻烦,你不要再雪上加霜了。”
鬼笑猝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系着她的扣带。“贵族!女人就是女人,令公鬼。”她接着又谨慎地补充道,“除非她是智者。她今早坐椅子时会很不舒服,但她可以把青肿的地方掩藏起来。休息一天之后,她就能离开她的房间了,而且现在她知道什么是不该做的。我告诉她,如果她再给你任何……打扰,我就会再去找她谈一次,那时我们会谈得久得多。现在,只要你开口,她就会对你惟命是从。她可以成为那些人的榜样,那些伐木人就只懂得这些。”
令公鬼叹了口气,这不是他会选择的手段,但这也许真的有用,或者这也可能让羌活等人变得更加狡诈。鬼笑猝大约不会担心羌活会对她采取什么样的报复,实际上,如果她真考虑到这种可能性,反而会让令公鬼很惊讶。
但一名显赫家族的家主与一名低阶年轻贵族女子是不一样的,不管对他本人会有什么影响,鬼笑猝有可能会发现自己在黑暗的走廊中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