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在书写的时候并不会比她们在说话的时候更容易说谎吧?”他没等纯熙夫人点头,“如果苦菊的信没写得这么花哨,大约我还可以认为她们想合力把我拖进白塔。我不能想象厉业魔母会有任何与苦菊信中相同的想法,我也不能想象她会安排一名写这种信的太微玄使,如果她知道的话。”
“你不能去做这种事。”鬼笑猝说。厉业魔母的信被她揉成了一团,她的语气并没有疑问。
“我不是个傻瓜。”
“有时候你不是。”鬼笑猝勉强地说,然后更糟糕的是,她又带着疑问向半夏挑起眉弓。半夏考虑了一会儿,耸了耸肩。
“你还看出了什么?”纯熙夫人问。
“我看见了白塔的细作,”他冷冷地说,“他们知道我控制着这座城。”在那场战役之后至少两到三天内,突阕楼兰仍然切断着除了鸽子之外的任何通讯手段。从信件抵达的时间判断,即使是一名知道可以在何处换马的信使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往返于雨师城。和白塔。
纯熙夫人露出了微笑:“你学得很快,你会做得很好的。”片刻之间,她甚至露出疼爱之情,“对此你要采取什么行动?”
“什么也不做,除了确保厉业魔母的‘护送队’不会走近距离我一里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