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面对燕痴了,几乎是这样。
仪景公主在客栈后门外面追上了紫苏,紫苏手臂下似乎夹着两三件白中衣。太阳已经落到了树梢上。在逐渐减弱的阳光中,马厩场院的土地上能模糊地看到许多泥土翻起的痕迹,一个巨大的榕树桩还立在院子的正中央。
茅草屋顶的石砌马厩并没有门,仪景公主可以看到男人们在排满马匹的马槽间来回移动。让她感到惊讶的是,桑扬正在马厩阴影的边缘和一个高大的男人说话。从他身上粗糙的衣着来看,他可能是一名铁匠,或者是名街头恶棍。
仪景公主吃惊地看见桑扬站得近到身体几乎贴上了对方,歪着头,双眼盯着他。然后桑扬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才转回身跑进了客栈。那名壮汉望着桑扬的背影又站了一会儿,然后消失在马厩的阴影中。
“不要问我她在干什么,”紫苏说,“总是有奇怪的人来找丹景玉座或是她,而一些男人,她……嗯,你也看见了。”
仪景公主并不真的在乎桑扬做了什么,现在她终于有机会和紫苏单独说话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带入正题。“你在干什么?”
“洗衣服。”紫苏嘟囔着,焦躁地晃了晃那些中衣,“能看到丹景玉座变成老鼠的样子,真是说不出有多痛快,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