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出神地盯着地板。现在他也只是用一只眼回望着孙希龄。孙希龄则继续说道:“这是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的名字,他非常像你,他是一个非常擅长某种游戏的人。”
“我也曾经认识一个非常像你的人,”谢铁嘴回答,“他竭尽全力要把我用铁链锁起来。我觉得,如果我被他抓住的话,现在我的脑袋大概已经不属于我了。”
“很久以前的事了,对不对?男人有时候会为了女人而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孙希龄瞥了一眼丹景玉座,摇摇头,“你愿意和我下一局棋吗?就下一盘吧?我有时发现自己很想找一位精通那种游戏的人,那种在上等人中流行的游戏。”
谢铁嘴眯起了眼睛,但并没有让目光离开孙希龄。“大约我会玩一两个游戏,”他最后说道,“只要我先知道赌注是什么。但你必须知道,我不打算把这一辈子里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和你下棋。我不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我的脚底总会感觉有些发痒。”
“只要它们不在一个关键的游戏中发痒就行。”孙希龄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不必再想睡觉的事了,这里全都是昨天就应该做好的事,除了那些上周就应该做好的事之外。”他停了一下,又看了丹景玉座一眼:“今天我的中衣被送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