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陈,大概只有苍天知道。”她们都不知道独狐陈到底有多远,不过现在还不是和霁林船长谈论这件事的时候。
“所有的一切都像一艘走私船,甚至是它的名字,灌灌号,有哪个诚实的商人会给他的船取这种名字?”
“好吧,那又怎样?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利用一名走私犯了。”
仪景公主气恼地一甩手,她确实总是以为遵守律法是重要的,无论那是多么愚蠢的律法。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她和楚狂确实有许多共同点。原来暴鸢偷偷叫她们婊~子,是吧?
第二个难题是其它人的生存空间。灌灌号虽然很宽,但并不是一艘很大的船,现在这艘船上已经有了一百多人。除去船员干活所需要的空间之外,留给乘客的地方并不多。
而且那些难民还总是尽量与北宁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起来,他们对于持有兵刃的男人没有任何好感。结果能让所有人都坐下来的位置几乎都不够,更别说要躺下了。
湘儿直接和暴鸢说过这件事:“这些人需要更多的地方,特别是女人和小孩,既然你没有更多的舱房,那用一下你的货舱也可以。”
暴鸢阴沉着脸,别过头不去看湘儿:“我的货舱都装满了有价值的货物,弄坏了谁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