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里,湘儿,只有你会向我问出这个该由我问你的问题,也罢,我会回答你,尽管应该是你回答我才对。我确实得到了前往黑齿国的独狐陈的命令,但那个先知的信徒改变了一切————怎么了?你生病了?”
湘儿强迫自己的面孔保持平静。“当然没有,”她有些恼怒地说,“我才没病,非常感谢你。”
独狐陈!当然!这个名字像柳湘茹的火棒一样在她的脑子里冒起一团亮光,湘儿是那么努力地搜索自己的每一点回忆,而楚狂无意中的一句话却让她得到了那么久也无法从脑海里榨出来的东西。现在,只要令公鬼能尽快找到一艘船,只要她能确保楚狂不会向白袍众告发他们。当然,也不能让乐净和于彪杀死他。无论仪景公主怎么说,湘儿不相信她会因为哥哥被杀而感到高兴的,楚狂不会相信仪景公主没有和她在一起。“我只是因为见到你而感到很吃惊。”
“当我得知你们已经溜出山都的时候,确实觉得自己有点像傻瓜。”严厉的表情让楚狂俊美的面孔变得令人感到不舒服,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仍旧悦耳动听,口吻温和得像是在告诫一名在就寝时间后偷偷溜出房子爬树玩耍的姑娘。
楚狂道:“我担忧得几乎病死了,苍天在上,是什么让你们这么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