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再做什么讨论,即使暴风雪仍然在持续,他们只要将这些毯子披在身上,也可以走回遁道那里。鬼笑猝将毯子分成两份,令公鬼则趁此重新运起阳极之力,将生命与死亡、熔融的火与液体的冰注满自己的身体。
“把它们平均分开,”令公鬼对鬼笑猝说,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感情。万剑说他能达到更高的层次,但他现在还没办法做到。鬼笑猝惊讶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只说了一句:“你要披更多一些。”就继续按她的意思去分毯子了。
没必要为这个争论。以令公鬼从思尧村到枪姬众的经验来看,如果一个女人想对你做什么,要阻止她的惟一办法就是把她捆起来,特别是如果这其中还包含着那个女人的自我牺牲的话。
让令公鬼惊讶的是,鬼笑猝的语气里不带半点尖刻,也没说什么他是软弱的湿地人之类的话。大约除了那段回忆之外,鬼笑猝真的有了一些好的转变,她不可能真的坚持下不为例,然而,令公鬼猜想她大概是认真的。
令公鬼编织出一根手指粗细的火之力,在小屋的墙壁上切出一道门的轮廓,并逐渐加宽门顶上的缝隙,让人惊讶的是,阳光从那道缝隙中照射进来。放开阳极之力,他和鬼笑猝交换了个惊讶的眼神。他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