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姑娘低弱的笑声听起来很痛苦:“半夏,如果她认为我是在反对这件事,她会立刻为我做好新娘花冠,然后揪着费朗和我的脖子让我们成亲。你看见过任何人对鬼营室说‘不’吗?你自己能吗?”
半夏张开嘴想说自己当然能,却又立刻闭上了嘴。让湘儿让步是一回事,想让鬼营室这么做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这就像站在一场土石流面前命令它停下来一样。
为了改变一下话题,半夏说道:“我会帮你向鬼纳斯她们说情的。”现在她已经不认为这么做会有什么用处了,如果要阻止这件事,就必须在它开始之前,现在为时已晚,但至少鬼笑猝终于知道了这种情况的不当。大约……“如果我们一起去说,我相信她们会听的。”
“不,半夏,我一定要遵从智者们,这是节义的要求。”仿佛鬼笑猝刚才根本没开口要求半夏替她求情,仿佛她根本不曾为了逃避与令公鬼共睡一帐而苦苦哀求智者。“但为什么我对于人群的责任从来不是我觉得要的?为什么那些都是我宁死也不愿意去做的事?”
“鬼笑猝,没有人要强迫你成亲或生子,即使鬼营室也不会的。”半夏希望自己最后的那句话能显得有力一点。
“你不知道,”楼兰姑娘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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