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检查她是否发烧的动作。“你还好吧,孩子?”
银蟾女王茫然地点点头,她确实记得,但记忆中的影像既模糊又阴暗。她记得独孤信石小姐的长袍被剥掉,露出背部时她发出义愤填膺的呼喊。
独孤家族是锡城古国贵族中第一个全力支持黑戈壁家族的,而率领这个家族的正是这位身材丰腴的漂亮女子,她比银蟾女王大不了几岁,也是她最亲密的朋友之一,或者说,曾经是,仪景公主的名字就是取自信石的祖母。
银蟾女王开始模糊地回忆起来,离开玄都的并不止是这些人,他们会离开她的原因,现在看来已经很清楚了。而留下来的又是些什么人?或者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弱小家族,或者是只会谄媚逢迎的小人。
银蟾女王回忆起自己签署过无数被穆成桂放在自己面前的敕令,她所封赠的那些新头衔,那些人全都是穆成桂的走狗和她的敌人。现在她能想到的在玄都得势的家伙全都是这种人。
“我不在乎你要说什么。”李嬷嬷坚定地说,“你没有发烧,但你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需要一位鬼子母疗者帮忙。”
“不要鬼子母。”银蟾女王的声音变得严厉了,她的手指又碰了一下那枚戒指,她知道自己最近对白塔的憎恶已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