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
对面那个女人仍然没有看湘儿,继续说道:“直到忽罗山,我才想起他来,当时我很小。还是在揪过他的胡子、仔细端详过他的脸、听他吟诵了一段《寻猎号角史诗》之后,我才认出来是他,他也以为我已经把他完全忘记了。”她的脸泛起了一点红晕,“我当时……喝了太多的酒,第二天,我装作把一切都忘了。”
湘儿只能摇摇头,她还记得那天晚上,这个蠢姑娘给自己灌了一肚子桂花酿。至少她没有再做过这样的蠢事了,她的宿醉头痛让她得到了一个很有用的教训。
现在,湘儿才知道为什么姑娘会那样对谢铁嘴,她在红河时也见过几次这样的情形。当一个姑娘刚刚成熟到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女人的时候,除了母亲之外,她还能向谁证明这一点?有的时候,谁又会是她在这方面最好的竞争者?一般情况下,这种变化只会让姑娘开始更加热心地尝试烹调、缝纫之类的家事,或者是和父亲之间一些无害的亲昵。
但湘儿也见过一位寡妇的孩子做了一件彻底的蠢事————她想勾引她母亲的成亲对象。现在的问题是,湘儿不知道该怎样应付仪景公主的这种愚蠢行为,当时尽管她和女事会都进行过说教,也使出了更加严厉的措施,小玲并未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