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又回头瞥了她们一眼,目光里流露出挫败和犹豫的神情。
他们一走出店门,仪景公主就站了起来:“煜月,我需要你到楼上去。”清如夫人出现在她们身边,询问仪景公主是否喜欢这顿早餐。仪景公主只是说:“立刻把我的车夫和仆人找来,煜月会付账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向楼梯口走去。
湘儿望着仪景公主的背影,过了一会儿,她才掏出荷包,向客栈老板付钱。她向老板保证客栈的每样服务都让她的女主人很满意,同时试着不要在给钱时身体瑟缩。一等摆脱了那个女人,湘儿就匆匆向楼上跑去。仪景公主正在把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地拼命往箱子里塞,甚至也包括晾在床头那两件汗湿的衬衣。
“仪景公主,出什么事了?”
“我们必须立即离开,湘儿,立刻。”直到把最后一样东西塞进箱子里,仪景公主才抬起头,“就是现在,不管楚狂现在在哪里,他一定正在为他从没遇到过的状况而感到困惑。他应该做的两件正确的事,但这两件事是矛盾的:第一,他应该带我去见母亲,哪怕他要把我绑在驮马的背上运过去,这样他就不必再为我忧心,并且从成为鬼子母的厄运中挽救我,不管我本人意愿如何;但他又应该把我们交给白袍众,或者是这里的军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