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之战就不会爆发,不是吗?”
仪景公主觉得自己对这个奇怪的逻辑没法给出什么好答案。
这间卧室有些狭窄,虽然还不至于让人完全动弹不得。房间的墙壁用石膏粉刷成白色,两张单人床靠墙放着,上面铺着有条纹的被褥。
两张床中间有一扇可以看见街景的窗户,床和床与白墙之间各有一块不大的空间。窗前有一张小茶几,上面放着油灯和火绒匣。另外房里还有一个附镜子的盥洗架,盥洗架下铺着一条小花地毯,这就是全部的家具了。至少,所有的地方都很干净,器具也打磨得光滑明亮。
客栈老板又将枕头拍松了些,整了整被单。她说这两张床的床垫全都是用最好的乌泥泾被做的,小姐的仆人可以从后面的楼梯把她的箱子抬上来,一切都会非常舒适。
如果在晚上打开窗户,并且留一道门缝,就能有凉风吹进来,就好像仪景公主面对走廊敞着房门睡觉也不会有事一样。当仪景公主终于让清如夫人离开房间的时候,两名穿围裙的姑娘送进来一个冒着热气的蓝色大水壶,和一面盖着白布的涂漆大托盘,在托盘的一侧,能看见酒瓶和两只杯子的轮廓。
仪景公主把房门牢牢关上,一边看着房里的情形,一边说道:“我觉得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