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肩膀,朝通向马厩院子的侧门点点头。在那个马厩里,一名脸色阴沉的斜眼马夫向他们要了三个银锞子,才把他们的坐骑交给他们。一年多以前,孙希龄能用这个价钱买一匹好马,但西方和雨师城的灾祸已经对现在的贸易造成巨大的伤害。
他们一言不发地穿过城门,走上一条通向北方江衢河的蜿蜒小路。这时,葛棠衡说道:“她们昨天到过这里,大人。”
孙希龄自己也早已打听到了这一点,三个显然是外地来的漂亮姑娘不可能穿过戎卢这样的城市却没有被注意到,毕竟这里有许多男人。
“她们和一个魁梧的男人,”葛棠衡继续说着,“听起来应该是那个和她们一起烧掉刑景泽谷仓的史林。反正不管他是谁,他们在九马难追待了一会儿,只是喝了几杯酒就离开了。有个小伙子告诉我,那个白水江城姑娘几乎用媚眼在那里挑起了一场暴~乱,但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它平息了。真不让人活,我真想见识一下白水江城女人。”
“有没有打听到他们走了哪条路,棠衡?”孙希龄耐心地问,他没能挖出这个情报。
“唔,没有,大人,但我听说有许多白袍众经过这里,他们全都向西去了。您觉得是不是老天愚上尊在策划什么?大约是在黑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