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约她就能见到雪了,毕竟她在冬天以前回来的机会不大。鬼笑猝的那只手镯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半夏相信这也是一个她早晚都能弄清楚的谜题。
“你还好吗?”她问鬼笑猝。当她从高鞍尾的马鞍上倾过身子的时候,整条腿都露了出来,但她现在关心的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自己的大腿。
半夏不得不将问题重复了一遍,鬼笑猝才回过神来,抬头望向她:“还好?是的,我还好。”
“等我和智者们谈谈,鬼笑猝,我相信我能说服她们,让她们知道不能让你……”她说不出口,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下。
“你还在为那件事担心吗?”鬼笑猝抖抖身上灰色的披巾,微微摇摇头,“你们的习俗对于我还是很奇怪的。”她的目光又飘回令公鬼身上,仿佛是被磁石吸走的铁屑。
“你不用怕他。”
“我不怕任何男人,”楼兰姑娘尖声说道,她的眼睛里闪耀着绿色的火焰,“我不想让我们两人之间产生不快,半夏,但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半夏叹了口气。无论是不是朋友,鬼笑猝如果被冒犯到一定的程度,都会毫不犹豫地打她耳光。不管怎样,半夏也不确定鬼笑猝是否会承认这一点。
鬼笑猝的梦里充满了痛苦,让半夏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