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派一支足够强的卫队,”令公鬼说,“否则沙陀信大约不会按你的命令将它们送到目的地。”他又转向窗户,想再看一看并考虑一下这个叫沙陀信的人。
“你已经不需要我牵起你的手做事,或者是在行动前给予你许可了。”
突然间,某样东西击中了令公鬼的后背,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根粗大的山胡桃木棍打了一下。只是在酷热天气里不应有的鸡皮疙瘩告诉他,背后有个女人正在导引真气。
令公鬼猛地转回身,将自己向阳极之力伸展,用上清之气充满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命力在他的体内澎湃,他获得了十倍、百倍的生机;魔尊的污染也同时在他体内蔓延,死亡和腐败像蛆一样爬进令公鬼的嘴里。
令公鬼必须时刻拼尽全力与这股洪流奋战,才能不被它冲走。现在他几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但他似乎又永远也无法习惯它。
令公鬼想永远握住阳极之力的甜美,却又总是想将它呕吐出去。上清之气要将他的皮肉从骨骼上剥去,再把他的骨骼烧成灰烬。
如果上清之气没要了令公鬼的命,魔尊的污染最终也会让令公鬼陷入疯狂,他只能等待着这两种结局中的哪一种会抢先出现。
疯狂是自从世界崩毁开始以来,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