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现在的那些人现在都嫉妒地守在这面旗的右侧。汪泽的背后挂着弓,腰间佩着一把剑,看起来就像一个骄傲的白痴。
当汪楚爬上马背的时候,子恒听见他对别人说:“这个男人就像冬天的池塘那样冷静,宛如一块寒冰,大约今天不会很糟。”子恒并没有去在意他的话。这时,女人们都已经聚集在草地上。
她们围绕着那根高旗杆站了五、六圈,旗杆顶端,红狸力旗正在微风中飘扬。女人们肩并着肩,手里拿着大镰刀、干草叉、砍柴斧,甚至是结实的厨刀和切肉刀。子恒感到一阵喉咙发紧,他催动快步向她们走去。孩子们聚成了一小堆,被女人们围在中间,这是思尧村所有的孩子了。
骑马缓缓行过这些队列,子恒感到女人们的目光都在跟随着他,还有孩子们的。恐惧的气息,担忧的气息,只有孩子们将这些表情显露在他们过于苍白的脸上,但气息是从所有人身上发出来的。子恒停在花婶、冷晴方和所有女事会成员的面前。
向清在肩头扛着一把男人的打铁锤,她在那一晚的救援中得到的白袍众头盔被她顶在头上,因为她的粗辫子而显得有些歪了。小玲的手里稳稳地拿着一把切肉长刀,腰带上还插着两把。
“我们已经计划好了。”晴方说。她抬头看着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