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被吸……”她放下心来,轻轻晃了晃恒古,柔声唤他的名字,“恒古,恒古!你醒醒,我是灵华啊,你能听到吗?”
恒古好像听到了似的呻吟着轻哼一声,灵华急忙又叫了声“恒古”,他果然含糊不清地低低应了声,但一直睁不开眼。
灵华找到包袱,将水壶从中拿出,又掏出怀里的帕子,将水倒了些在帕子上,一点一点滋润恒古有些干裂的嘴唇。
借着微小的灯光,她在橱子里寻到一条白帕子,浸到铜盆里投了三投,敷到恒古额头上:“恒古,快些退烧吧,我也不知这药效居然如此强烈。我在这里陪你,等你好起来。”
……
清晨的日光慢慢透过窗户照在灵华的侧脸上,她守了恒古一夜,恒古也烧了一夜,此刻额头上的热仍未褪去。
灵华的双目干涩,她用力闭闭眼,想要挤出些泪水来润润眼球,却听得恒古咳嗽了一声。她慌忙去看,低声唤道:“恒古?”
恒古没有回应,剧烈咳嗽起来。灵华坐在床边将他扶起倚靠在自己身上,拍拍他的脸,语气焦急:“恒古,你怎么了?”
恒古气息逐渐急促,伴随着咳嗽喷射出鲜红的血雾,然后呼吸衰弱整个人瘫软在灵华怀里。
灵华的手颤抖了,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