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歪头,看到卓灼和担架上的恒古。
“他怎么了?”稚童指向担架上的恒古问道。
灵华用早已准备好的说辞答道:“舍弟昨夜便说自己不舒服,本以为是上工累着了,便没当回事。怎曾想,今晨怎么叫也叫不醒,呼吸也很微弱,请救救他吧!”
稚童闻言脸色越来越严肃,一路小跑到担架旁,双指撑开恒古的眼皮看了,又摸了脉,转头问灵华:“他何时陷入昏迷的?”
灵华焦急又无奈:“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今早醒来他便已经这样了。”
稚童冷静指挥道:“可以把他抬起来了。轻症走南门,这位病人情况稍有些严重……送他进东门吧。”
理者们看向卓灼,他点点头,理者们便将恒古抬起,向医馆旁边绕去。而那名药童指完路便回到牌匾下的大门里,将门拴上,不见踪影了。
灵华一路跟着担架到了医馆东门。一进门,便感觉进入了冰窖,非常寒冷。再向内走去,冰冷的感觉不见了,暖暖的阳光撒下来,几个药童在院中忙碌着,他们或切着草药,或收拾架子上晒干的药材,忙得没空抬眼看人。
穿过药童们向正厅走去,从右手边来了一个十五六岁模样清秀的药童。
那药童急忙拦住要去正厅的一行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