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手:“秦老板这是何意?恒古比我小那么多,是我的后辈,怎会有不该存在的情感。”
恒古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来,他去扶灵华坐下,自己也闷不做声地垂头坐着。
秦丝瞥了眼二人的反应,遮住脸故作羞愧道:“哎呀,今日日子不对,没算准~”
灵华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怎么嚼好像都没有味道。
沧澜阁的侍女鱼贯而入,菜很快上齐了,灵华举起酒杯:“安县之事,多谢二位相助,妥了许久才请这杯酒,是灵华的疏忽。”
安槐摆摆手:“咱们都几百年交情了,别提这种客气话了,你平安把自己真身找全才是最重要的。”
灵华心里感激安槐的关心和相助,真诚地点头:“干杯!”
四杯酒碰在一起,一杯干的只有恒古一人,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地喝着。
一个时辰后,桌上的菜已经空了,安槐要查案便与秦丝回了三楼,不太宽敞的单间里只有恒古和灵华两人。
恒古喝得脸颊和耳朵通红,神志还算清醒,他又饮下一杯酒,趴在桌上吹着气。
灵华夺过他手中的酒杯:“恒古,现在不是喝醉的时候。”
恒古枕在左胳膊上,迷蒙的眼睛稍抬,斜着去看灵华的眼:“那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