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张开源在哪里,他才是关键。”
恒古点头,将手指触摸到门框之上,对杨锡迟喊道:“杨老道,你帮我看着周围,我看看这里发生过什么。”
恒古额头上的半圆印记一闪一闪,他闭上双目看到了一段残影。
虽是晴空,但张府内刮着狂风,一道闪电从空中劈下,将上等花岗岩铺成的地面炸出火星。
张开源披头散发,嘴唇青紫,眼眶突出,肚子上的伤似乎没有医治,已经溃烂出脓。他跌跌撞撞站在院落中央,手中拿着瓷瓶,似乎痛苦不堪。
“喝了它就不会知道痛了,喝了它……”一个女声传入耳中,张开源麻木地点点头,如饥似渴地喝下瓷瓶中的血液。
他头顶忽然闪过一点细小的红光,身体如充了气般膨胀巨大起来,一人如两人高,周围的房顶堪堪遮住他的头顶。
无数黑色的浊气在他身边环绕,似乎认他为主,聚拢在周身不散。
院内仅有的几个下人看到张开源此般模样皆东奔西窜,寻找能够躲避的地方藏起来。
张开源低头寻找,大手一捞,便有一个仆从被他抓住,他只稍许用力,仆从全身的骨头都被震碎,惨叫着倒在地上,随后咽了气。
一束黑色气息从他的尸体上飘起来,径直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