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起了一头冷汗。嘴微张,气喘急,他紧张地回头去看。四五个壮汉的尸体已经干瘪,形状各异地堆叠在一起,搭成了一座尸塔。
每具尸体都死不瞑目,瞪着眼看向张开源。他冷汗涔涔,惊恐地大叫着起身向后退,却撞到一个硬物上。
“张善人的胆子原来这么小,既然害怕,又杀什么人呢?”
一个缠满黑布的手拍拍他的左脸颊。他猛地转头,脸上的肥肉颤动:“你!怎么女法师你还在啊……”
孙莲苒拍拍张开源脸上的横肉:“我当然还在。这些年我们的人一直就在你身边看着,来了又去,去了又回,换了多少茬,你都没发现吗?”
张开源战栗起来,遍体生寒倒退几步:“什,什么?!法师,饶了我吧,我只是个普通人啊……”
孙莲苒像是听到笑话:“你从十年前就已经不普通了,现在还装什么平民百姓?你天生就是要与我们一起的。”
她又拿出一个小瓷瓶,吩咐道:“喝了它。”
张开源面色骇然,回想起昨日撕心裂肺的感受,绝对不想再经历一遍,他跪下去扯孙莲苒的衣摆,却摸到一手腐血:“十年前不就找了你们的男法师帮我做了一次法,现在怎么让我付出这么多!你们是不是……”
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