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面色惨白,凶神恶煞,乌黑的发被风吹动般飘起来,阴冷之气渗进骨缝里,让人不寒而栗。
灵华看她发怒,恐其积攒怨念成为恶鬼,更不敢将陈惜之事告知,便安抚道:“她没事,我之前在市集上与她交谈过,因红痣独特,便记了下来。”
阴风骤停,灵华看外面天色渐明,让陈惜躲在阴影中。恒古到门框处把纸符一贴,陈惜的鬼魂消失不见。
二人缄默地收好地上的纸钱和火盆,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内,这一晚似乎平静正常。
翌日,杨锡迟带了吃食登门拜访,他进门环视一圈,又看了门框上的纸符:“你们放她出来了?”
恒古挺直腰杆站在灵华身前:“是我放出来的。”
杨锡迟把那道符撕下,又换了张新的上去:“这符撕下一次便不再有效力,断不可再撕了。”
灵华心中微顿,她昨晚听到陈宛的话心中满是疑窦,本想与恒古说陈惜之事,幸亏并未有所行动。这符纸无效,岂不是让陈宛全部听见?
她把恒古拨到一边:“是我们冒失了,道长请不要见怪。”
陈惜听到声音从屋内走出,看到杨锡迟来了欢欣雀跃地跑上前:“道长,你来了。”
杨锡迟向陈惜点点头,将手中的纸包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