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古伸出手拍拍灵华:“能不能给她点东西挡挡?我一直闭着眼好难受。”
灵华给陈宛烧了件衣服,这件衣服很快便出现在陈宛的身上,还有纸钱也被她捏在手里。
陈宛呆怔地看着身上的变化,愣了半晌才想起把眼珠塞回去,直直看着灵华和恒古不说话。
灵华知道死去的时间长了会失去人性,也便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说道:“若想把张富绳之以法,需要你把你的经历说与我们听,若是你不愿,那就当我们单纯祭奠你吧。”
“不,我愿意说,为了给我自己报仇,我也会说给你们听。”
“十年前,我走在路上,不知为什么被人打了后脑一下,然后便没有知觉了。
说来真是倒霉,被绑当天我就碰上了张富这个色胚,他强占我不成,就想把我磕在桌角上弄晕我。
也不知我是命硬还是命薄,我的头被狠狠撞了下也没有出血,只是有些头晕。他见我没晕过去更是紧张,一下把我推倒在地上,我拼命反抗,拿东西去砸他,摸不到东西就用手挠他。
也许是把他惹急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我掐死了。
我就这么死了,死得耻辱,死得不甘!
我死那年才十六,正是好年华,若我还能活到现在,应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