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
通过树叶听到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阿仐嗓音清脆:“褚秀才就是安县里唯一一个秀才,地位可高了。听说小姐读书前,安县的大小事都要请教褚秀才,因为他读过书,见识宽,还有人家挤破头也要把孩子送去给褚秀才教呢。”
“他为何要这样贬低金小姐?”
“奴婢也不知道啊!自从小姐安县才女的名声出来之后,褚秀才总是有意无意地说小姐的坏话,曾经还当面说过小姐虚有其表,还说小姐根本不如男子,学得再多也要嫁人回家奶娃娃,气得小姐吐了血,真是个坏蛋!”
“你说金小姐吐了血,还发了高烧?”
阿仐声音落寞:“是啊,小姐的身体一直不太好。”
“从何时开始更差了的?”
阿仐回想了下:“嗯……好像是一年前?就是褚秀才当着宾客说小姐之后。”
“一年前?一年前金小姐是否性情大变?”
阿仐惊讶:“你怎么知道?”
杨道长也不回答,好像展开了什么纸张:“金小姐不止性情大变,而且连写字都忘了,这并不是一般常态。阿仐姑娘,你需要仔细说说,金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这事老爷都是让我们保密的……”
屋内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