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你快去忙吧。”他冲遂生挥挥手,遂生没有动弹。
曹大夫见状关切道:“可是卓灼那里出了问题?”
遂生摇头:“没有,他最近只与凌家姐弟来往,没有接触他人,老实了很多,师父不必挂怀。”
曹大夫撑着桌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那就好,他前些日子活动得颇为频繁,如今安定下了,也不必盯太紧,别让他起了反心,适得其反。”
“是,徒儿省得。”遂生扶着曹大夫的胳膊,给他捋着小臂。
“对了,凌家那对姐弟怎么样了?若是好了就放到新一间里去,早点灌药取血。”曹大夫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遂生没有丝毫怀疑。
“她那弟弟凌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凌古的血我始终没有采到,若用他俩的血来给师父进补,定然不会引得师父再次发病。”
遂生恨恨道:“他们防着我呢,那个凌华根本不让我靠近,一定是卓灼从中作祟,他看不惯我不是一天两天,无论什么事都要给我添堵。”
曹大夫失笑,拍拍遂生的手:“立场不同,何谈顺从?你就是想得太偏,凡事留有余地才可转圜,不要逼得太死。
既然他们防你,就把他们放到新一间让手下人看着,可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