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山的疑虑的确值得揣摩。
安化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想到了温叔牙行事的种种疑点所在。
的确,苦口婆心央求叶崇山留下舒家的唯一孤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说他是舒家至高底蕴,应该有能力将其带走远遁他乡,又为何偏偏要让孩子羊入虎口?
即便让叶苓茯羊入虎口,又为何要将安化侍盗走反抗叶家,难道就不怕叶崇山恼羞成怒杀害叶苓茯?
种种完全不合理的设想都被温叔牙给做出来了,安化侍虽说条理清晰,可也根本解释不了这些。
叶崇山此刻很明显有所感悟,他看着安化侍又长叹几声,随即颇为自嘲地晃晃脑袋,好似在向温叔牙表示自己的懦弱与失败。
“不管怎么说,眼下你活下来了,背负着不属于你的苦仇七十九年,苓茯也活下来了,全都达到了舒白鹤的目的,仅从结果上来看,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指引去走,在这方面我的确是不如他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化侍已经不想听废话了,他现在只想知道最真切的答案,虽说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世上究竟还有没有真切的存在,可眼下他也的确无可奈何。
“舒白鹤,你又敬又怕的那位爷爷,其实一直都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