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孩儿,两个字。
貌似耗光了叶崇山毕生修为一般吃力。
不过说出这话的叶崇山很显然轻松不少,虽说其眉宇间的沧桑苦楚点滴不减,但心中那份深藏了许多年的沉淀,在这一刻总算得到了稍许释怀。
当然这种释怀完全是相对而言,毕竟对于听到此话的安化侍来说,这释怀无疑是一种极度荒唐且离乱的残忍重担。
“狗东西......叶老狗......乱嚼舌根子......小爷是何等天纵之才,怎可能是......你们家那只痨病鬼跟我又如何能比......”
安化侍开始语无伦次,此刻他心绪大乱毫无条理,也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而对面的叶崇山却听得认真,貌似无论安化侍现在说什么他都能懂。
“孩儿,苓茯他不是我的骨血,也不是什么澹台洪烨的外孙,一切都是蒙蔽世人的假话,他......其实他才是舒家唯一的后裔子嗣!”
叶崇山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再次将安化侍搞得青筋暴起,一直在静静聆听的水龄章时刻关注着安化侍的状态,以天子望气术随时压制住他的修为,防止安化侍因情绪失控而陷入暴走。
“崇山,现在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就不妨再说清楚